【云1】4 晔妃的训导
by 仙人掌上的仙人几日后,瑶帝在晔妃处流连。
晔妃赤身裸体,骑坐在瑶帝腰胯,上下颠簸。他深知瑶帝的喜好,细腰每每向上挺时,穴口便收紧。再往下坐时,穴口忽然放松,凭借下坠的力量将那巨物吞进更深处。就这样一紧一松,一开一合,把瑶帝弄得五迷三道,像个酒鬼似的嘴里发出欢愉的哼鸣。
他颠累了,俯下身含住瑶帝耳垂,用小牙来回硌。水润的气息和微微的刺痛令瑶帝心上一阵麻,好像过电,伸手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,笑骂:“爱妃想咬死朕吗?”
许是这巴掌力度大了些,晔妃吃痛,下身猛地收紧。这一夹差点把那孽根夹断,瑶帝啊啊地叫了两声,继而转为大笑,三魂七魄已然出了窍。
两人就这样玩闹了许久才安生下来,躺进被窝。
晔妃的脸色因为情动而潮红,娇艳欲滴,胸口上下起伏。瑶帝在他唇上轻轻一点,说道:“真是尤物,你哪点都好,就是爱吃醋爱嫉妒。”
晔妃心知所谓何事,娇蛮道:“不是吃醋,昼选侍不懂规矩,我不过是稍加训导,免得他犯大错。”
“你要真这么想就好了。”
“确实是这么想的,想我当年也是有人重新教导过,要不陛下也让我去教教新人呗。”
瑶帝侧身,蜷起腿来,脚抵在晔妃腿间,上下磨蹭:“你是真去教,还是想欺负人?”
“当然是真教了,我亲自去,不假他人之手。”晔妃被蹭得心痒,感觉那处渐渐大起来,身子稍稍向后挪了几分。
在皇上面前泄身是很不雅的,有些嫔妃为了树立良好形象,甚至练就出隐忍不发的本事。
晔妃本性淫荡,身体就像水做的,最是控制不住。刚才的情事已经让他忍到极限,好容易压制下去,现又被瑶帝撩拨起来,很是无奈。他拿着发梢骚弄瑶帝的胸口,转移注意力,说道:“行不行,行不行嘛,陛下快说呀。”
瑶帝痒得不行,下意识收回脚,笑道:“小妖精,快别弄了,朕答应你,不过你要好好教,不许吓唬人。”
晔妃转转眼睛,笑而不语。
须臾,两人又缠绵上,在被窝里滚来滚去。这一次,瑶帝按住晔妃肩头,腰上用力顶,每一下都极尽全力往里钻,弄得晔妃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,本能地勾住瑶帝脖子,手指在他胸膛上乱划。
嫔妃们的指甲普遍留得长,只在皮肤上轻轻一挠就会留下一道白印。此时,瑶帝的胸前已经划了数道印记。然而他并不感到疼,反而觉得那刺痛中带着些许爽感,令他越疼越想要。
顶撞更猛烈了。
晔妃两股之间已是一片殷红,汁水横流。他的前身再度高涨起来,又粗又大,铃口像透明的软玉似的,上面冒出点点珠液,全凭毅力隐忍,才没喷溅出来。
瑶帝见他面色有异,上手弹了一下玉柱,哼笑:“这就不行了?”说罢又是一掐,那储存在玉柱中的琼浆玉露便争先恐后地涌出来,弄了满手。
晔妃舒畅了,长出一口气,将瑶帝覆满汁液的手前前后后添了个干净。
他们继续玩到下半夜,瑶帝一连泄了两次,做到手软脚软,才被扶着去浴室清洗,然后双双歇下。
第二天,晔妃精神抖擞地带着个尚仪局的宫人霁青来到毓臻宫,说是奉旨教导白茸身为妃嫔的礼仪。
白茸虽然害怕,但听到这是谕旨也没有办法,只得小心翼翼请晔妃上座,站在下首不知所措。
霁青是尚仪舒善之以前的徒弟,熟知各种礼仪。而舒善之本就是晔妃的旧识,因着这层关系,霁青刻意讨好,一见白茸傻呆呆的,当即从袖笼里滑出根细竹篾,不轻不重地抽在白茸腿上,说道:“第一条规矩,见到高位要跪拜行礼。”
晔妃没想到霁青会这样做,着实一惊,且规矩也不太对,跪拜礼那是在极少数的正式场合才用到的。他想出言阻止,但又乐得看白茸倒霉,于是按下心中所想,并不表态。
霁青得了晔妃的默许,越发蛮横,又狠狠抽了一下。白茸痛得弯下腰,跌在地上,嘶嘶倒吸凉气,一抬头,眼见竹篾又扬起来,马上顺从跪伏,心知今日是难熬了。
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,霁青一直在刁难,一会儿说走路仪态不对,一会儿又说奉茶姿势不好,总之各种挑毛病,稍不合意就挥动竹篾抽下来,美其名曰纠正错误。
等晔妃看累了,教导才暂停,临走前说第二天继续。
白茸忍痛跪在地上恭送晔妃出门,身上疼得站不起来。筝儿将他搀到床上,掀起衣服,只见身上布满一条条鲜红的肿痕。
他让筝儿取些药膏来,后者却道宫内没有这东西。
“怎么会没了?”他疑道,“前几日我还见到一罐胡林霜。”
筝儿双手一摊,撇撇嘴:“主子怕是记错了,奴才可没见着。”
“不可能,那么一大罐就放在架子上,你怎么会没看见。”他一瘸一拐地下地去寻,在博古架上找了一圈愣是没看见熟悉的罐子,失望道,“果真没了。”
他把内殿侍奉的另两人叫到跟前询问,其中一人说道:“那罐子是奴才放架子上的,昨天早上奴才打扫房间时还见着了,怎么今日就没了,莫不是有人偷了?”说着,瞟了筝儿一眼。
筝儿立时跳起来,伸手一指:“你说谁呢,我跟在主子身边出出进进,要是我拿的主子会看不见?倒是你们两个成天在屋里头呆着,趁主子不在时偷拿点什么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两个宫人立即跪倒,口说冤枉,接着另一人对筝儿道:“你少血口喷人。我们入宫已经六年,从未行错事,均是清清白白的人。你去尚宫局打听打听,谁不说我们的好。至于你可就不好说了,三番五次偷懒耍滑,被几个地方踢来踢去,要我说最有嫌疑的就是你。你口口声声说跟着主子服侍,可真是这样吗,哪天不是借着各种由头躲懒。主子让你拿个东西,一去就是两刻钟。你就是在银汉宫当差,转一圈下来也用不着这么长时间。你说说看,多出来的时间干嘛去了,还不是偷摸着藏东西去了。”
白茸听到这里狐疑地看着筝儿,说道:“到底是不是你拿的?”
“不是!主子可以搜奴才的住处,要是有那胡林霜,奴才任凭发落,可要是没有,奴才就磕死在这里,以示清白。”筝儿双眼通红,一指殿柱,已现死志。
白茸被这架势吓到,身上反而不疼了,激出一身冷汗。
这时,一宫人道:“主子可向慎刑司报失窃,他们主管内宫一切刑事纠纷,让他们去调查,定会查出真相。”
筝儿望着那两人,幽幽道:“你以为慎刑司只会查我吗,你们也得去过审,这院子里所有的奴才都得去,到时候一顿板子打下来,保不齐谁先被打死呢。”
对于慎刑司,白茸早有耳闻,凡是进去的人,没有不脱层皮的。他不愿为此等小事弄得所有人不得安生,更不愿看到有人因此受到伤害,说道:“罢了,没了就没了,就当它长腿跑了。”
他转身走回床上躺下,暗自可惜那罐子胡林霜。那是瑶帝在“花园惊魂”之后赏给他的,是来自西域的秘方,涂在太阳穴上可以安神助眠,抹在皮肤上亦可消肿止痛。
至于到底是谁偷了东西,三人都有嫌疑,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清楚。
***
旼妃听说晔妃自请教导白茸之后,当天晚上特意去了思明宫。
昙妃正在沐浴,是他的近侍浅樱将他迎进去的。
旼妃笑着问:“怎么你没跟着?”
“他洗澡慢得很,要添四五遍水,里面热乎乎的,我受不了。”浅樱出身贵族,是昙妃媵侍,不在宫籍,旼妃对他很客气。
“他在灵海洲也这样?”
浅樱坐在榻上,递给旼妃一杯茶:“可不嘛,没一个时辰出不来。偏他还喜欢一个人,不让人服侍,有时时间长了,我都怕他熏晕了。”他的云华官话说的和昙妃一样好,若不是那一头棕色长发,旼妃真要以为他就是尚京人。
他们边喝茶边聊,说起灵海洲的天气来。
旼妃好奇问道:“听说你们的王城还要靠北,冬天雪很大吗?”
浅樱回道:“确实比尚京大得多,一下雪有两尺厚,要是房子不结实,能给压塌了。”
“那打雪仗一定很有意思。”
“雪小的时候可以玩玩,雪大了便玩不成了。大风一吹,刮起一片雪雾,眼前全是白茫茫的雪片子,什么都干不了,只能在家窝着。”
旼妃没见过那么大的雪,憧憬道:“真想去看看啊,尚京的雪很少,只下一点点,连地都下不白呢。”
正说着,昙妃在里间喊人。
浅樱进去扶他出来,给他稍稍弄干头发,然后对他俩笑了笑,退出房间,离开大殿时,还不忘把外间守候的宫人们打发出去。
昙妃穿着单薄的长袍,全身上下粉粉嫩嫩,像个精致的白瓷娃娃,未施粉黛的脸庞看起来自然又活泼,显示出健康的朝气。他靠在墙上,一伸脚搭在绣墩上,说道:“刚才在浴室,脚踢到架子上。”
旼妃依旧坐着,似笑非笑: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,跟个孩子似的。”一双眼盯着白皙的脚趾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“我着急见你。”昙妃动动脚趾,“现在还疼呢。”
旼妃来到他跟前,握住纤细的脚腕,伸出舌头在脚背上一舔,仰头道:“现在还疼吗?”
昙妃道:“现在全身都疼。”
旼妃在那脚背上拍了一下,说道:“上床去,别冻着。”
“你也来。”昙妃钻进被子,披了衣服靠在床头。
“我来是有正经事儿商量。”旼妃挪了地方,坐床边把担心的事说了,最后道,“江仲莲要是借机把人整死,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。”
昙妃一边玩弄软尺一边道:“放心吧,晔妃既然是奉旨,就不会做出格的事。当然,昼选侍肯定要吃些苦头,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看皇上是真喜欢他,所以你的这副枪头要是使得好自然能把昀、晔两人压下去,可要是不小心,也会自伤。所以现在多敲打敲打是好事,让他知道尊卑有序,就算成了宠妃也要夹起尾巴做人。”
“不会吧,宫内多的是比他漂亮百倍的,皇上怎么能真喜欢他,他最多就是个……”旼妃越说声越小,和昙妃相视一眼,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。
昙妃回想第一次见白茸时的样子,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,清透如水晶,五官虽算不上惊艳,但凑一起却莫名的舒服,让人看几眼便生出喜欢,激起保护欲。“可能吧。”他说,“但圣心难测,谁也不知道后面会怎样。”
旼妃道:“他现在也算半个自己人,就算得宠也不会对咱们不利。”
昙妃含笑摇着旼妃的胳膊:“不说这个了,今晚皇上去了昀妃处,长夜漫漫,不如咱们……”
旼妃抿嘴一乐,脱了衣服钻进床帐里:“瞧把你急的。”
一通腾挪互抵过后,两人大汗淋漓。旼妃窝在昙妃的臂弯里,问道:“要不要我去看他?”
“去,当然要去探望,但不是现在,要等晔妃的调教结束之后再去,带些补品礼物,两相对比好让他明白,谁才是暖心之人。”
旼妃在他眉心一点,笑道:“论心思,谁也不是你对手。”
昙妃捉住那手指用舌尖一舔,眉眼弯弯:“我的心思都在你身上,别人自然比不过。”
***
一连五天,白茸都在痛苦中度过,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,每走一步,每抬一次胳膊,就疼得厉害。
连觉都睡不好。
他本想着若是瑶帝来看他,就央求把教导停了,可瑶帝压根儿没露面,一打听才知道,这几天一直在碧泉宫和玉蝶宫两头打转儿。
或许,瑶帝已经把他忘了。
想想也是,他有什么可供瑶帝痴恋的呢,事实上他根本想不通瑶帝是怎么看上他的。
不过,相比瑶帝的行踪莫测,晔妃和霁青的时刻表倒是十分准时,俨然把毓臻宫当成第二个家,一呆就是一整天。
现在,他正在霁青的虎视眈眈下背诵儒家礼仪经典,只要错一字,手心便挨一下竹篾。他本就没上过多少学,勉强识字而已,短时间内要背一千多字的文章根本吃不消,还没背到一半就已经错了二十余处,手心被打得又红又肿,眼泪直流。
偏偏霁青还有话说:“昼主子真是金贵,刚学了几天便委屈了,要是嫌奴才教得不好,那奴才就跟上面说一声,换个人来。”
他知道霁青是晔妃的人,要是真换人,岂不是打了晔妃的脸,因此不敢再委屈,越发恭顺。
好容易都背完,他又跪在地上听晔妃训话,大体是说以后要老实本分,不可媚主不可恃宠而骄。等都说完,又大半个时辰过去,两腿跪得发麻,针扎似的疼,筝儿架着胳膊才把他弄起来。
“霁青也真是胆大,仗着他曾是舒尚仪的徒弟,竟敢以下犯上,这哪里是教导,分明就是找辙打人。”筝儿语气愤慨。这些天他过得也不好,虽然他无须被教导,可得陪着,当着晔妃的面又不敢怠慢,规规矩矩站在墙角,动都不敢动。有一次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,晔妃看见后慢条斯理道:“又是个没规矩的,我这儿还没嫌累,怎么你就困上了?”虽然后来没把他如何,但那言语着实吓人,等晔妃走后,他一摸衣领,全湿透了。
他心里明白,白茸就算再学不好,霁青也不敢把他打死,可自己若要是真被发配到尚仪局重新学规矩,那生死便难料了。
于是其后几日,他大气不敢喘一下,精神紧绷着,生怕触了晔妃的霉头。好在大部分时间里,晔妃的注意力都在白茸身上,没再理过他。
白茸揉了揉手心,见他一脸怨气,说道:“算了,彻底结束就好。咱们惹不起晔妃,还是少说几句保平安吧。”
他靠在软榻上,给自己倒了杯水,润了嗓子,又拧湿帕子擦脸。
筝儿自顾自捶着后背,伸伸筋骨,说道:“皇上已经六七日没过来了,主子要不要去花园走走,兴许能碰上。”
提起花园,白茸心有余悸:“不来也是好事,就这么默默无闻一辈子,可能别人就不找我麻烦了。”
筝儿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主子可别这么想,一个不受宠的嫔妃可过不上好日子,连带着手底下的奴才们也不受待见。”
白茸没说话,望着窗外出神,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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